*0921
永生、循环、无限、连接
谁构成谁的
生命
我在要求
If you find me, my SNS accounts are shown here(including deserted):
ACCOUNT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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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COUNT2:
We will meet at another beautiful place./Either here 0r there, and never anywhere 0n earth./Inside my heart, there’s a secret place waiting for you./Bonjour./and./It’s OK.
Untitled poem, by an anonymous Chinese poet.
Wrote at 1485/8/3/O9:15:O2 (Approximate)
ACCOUNT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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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见到过哪怕一只垂垂老矣的蜗牛吗?”说完这句话,金什娜就开始哭,“没有,你们一次也没有,在这个世界,这个烂透了的世界,你们仅仅以为完璧无暇的世界里,连一只老死的蜗牛也没见见到过。你们都是畜生,你们不是人。”说完她便愤愤离去,仅留那特金和莫什在原地踟蹰。
那特金用完了晚饭,待黄昏深深扎入楼宇缝隙之间的时候才来到金什娜的房间。她独自一人坐在床上。打破沉默的是那特金。
“但你难道不爱我们吗?”那特金发问道。“我爱,但不是那种爱。你们大概以为我一旦爱上谁就会对谁俯首帖耳,但我做不到,绅士们,我一旦想起这个世界上连一点老东西都容不下,连一点腐朽的东西都不存在,我就恨透了这个世界。恨透了身在这个世界的你们,以及镜子里的我。
“为什么我还这么年轻,为什么我还不曾老去,我面上本该布满的皱纹呢,我那两块总该怂搭下来的脸皮呢?”
说到这里,她又开始笑了,好像是被自己激情的抒发中的两块耷拉下来的脸皮肉给逗乐了,“是啊,我怎么可能有两块耷拉下来的脸皮肉,怎么可能真的满脸皱纹呢。奈特,你也是,你怎么可能有满脸的皱纹呢。我有一种用女儿对待父亲,或是母亲对待儿子的方式对待你的冲动。但我一旦从窗帘的碎隙中看见倒映着的你和我的身体的时候,我就知道这无论如何是行不通的。那特金,看着我,不要让我忘记我还年轻,不要让我忘记那个独坐在昏暗房间里的老人还不是我自己,我或许就还可以爱你······我或许就还可以与你共度今晚,而明晚我又会老去······”说完金什娜便坐到床边抹干了眼泪,示意那特金过去。但他没动,金什娜的话语还在他耳边回响。他回想金什娜的过去,而就在此时,金什娜已经伤心地睡下了。他走到床边坐下,问她是否还想聊聊,过了不到五秒钟,金什娜用带着啜泣的声音回答道:“聊。”
“从哪里开始,你想从哪里开始,我的小姑娘,”他一边在顺她的头发,但是动作很轻。“从哪里开始都可以,”她停下来,”我想把灯再调暗一点。”那特金照做了,卧室里看不见人影。从暗处再次传来了她的声音:“抱我。”那特金照做了,金什娜在他的怀里开始哭泣,像是要洗净先前的眼泪:“那特,那特,你还会爱我吗,你还会像过去那样爱我吗,你还会······”呜咽声改过了她的话语,”我不相信啊···我不相信还有可能有人类会再爱我···你也是,莫什也是···你们···我···”随着一些破碎的语言而来的是漫长的沉默,没有人开口。
“也许我们有一天的确会老去,虽然不是现在、立刻,但我向你保证,那一天会来的很快,快到反应最灵敏的人也措手不及,快到连时针也无法跟上。在那最后一天,我们会再相见的。在那之前,我会从年轻的你面前消失,并且竭力遏止自己想要见你的冲动直到耗尽我的青春。又或者,”当他瞥见金什娜要笑的时候转变了方向,“继续这样生活下去,直到我们赶上皱纹,直到时间摆脱我们,我爱你,金娜”他挪动上半身靠近金娜,才发现金娜已经悄然入睡。他轻身站起来,去洗了个澡,准备在扶手椅里迎接早晨。但是不过一会儿,他也半坐着睡着了。
坐落在石峰下的灵都寺对不同季节死去的灵魂进行相似的管理,但具体行使方式则略有不同。以下文字摘自一篇账房杂记。
……
-春 行大礼。尸骨寒前付时萝以葬。
-夏 为防腐败,立刻下葬,入土三日后再举行葬礼。葬礼场合不易祭祀瓜果蔬菜。若有冰语则可施墓前以求清凉。
-秋 无所需,丧葬费用以上一年为准。
-冬 待春季下葬,但仍需行冬季礼。冬礼以《若簿呈德海明》中所记载的冬季礼仪为准。
……
寺启于星明,必¹于朝征。
注1:通“闭”。
一所孤院,其中的人都听闻院中的一切故事,但却不论是在逻辑上还是现实中都不曾发生过住户(称之为旅客则更为恰当)之间的冲突。住在院外的人们都很好奇他们的秘密。一日,外人问起院内的僧侣,他们如何保持和平,并且在一切事件都能为人们所了解的情况下防止冲突。僧侣为他做了一个简单的示范(也可以称之为一个故事)。这个故事的名字就是:
阡陌与瓦达
阡陌交横,瓦达立于其上。人们每次经过瓦达的时候都会意识到它不过是成千上万个瓦达中的一个。但是一旦凑近端详,则又会意识到其特别之处,瓦达的特别,就在于会以回音回答观者的问题。通常情况下,人们向瓦达问话,但却并不能马上得到答复,回声在各个瓦达内部传遍的时候,才会逐字逐字地回到听者的瓦达那里。起初人们认为这不过是对自己所提问题的一种重复。但就在这种重复中,瓦达实现着人们的愿望。每一个来相传院试图找到瓦达的人无不是失望而归,并且这份失望多少带着一些怨恨。但相传院的居民(不可忘记他们也是游客)则妥善地使用着这种回音来帮助他们的消化与思维。相传院的人们认为这种回音中(包括其他瓦达传递到这一个瓦达的声音)包含了一种令人作呕的痛苦成分,如果可以采取这种成分作为美味食物的调和剂则是再好不过。只是如果某一位居民在吃饭之前就使用瓦达的话则会痛苦地吃不下饭。这一点对于院外的居民而言是很难理解的,因为他们只会把鸡架子放到水里煮熟并且整颗整颗地吞进嘴里。
瓦达在一开始的时候只是用作饰物,但住在相传院的人们逐渐发现了他的奇特之处。最终,瓦达开始被放在路口并且不断地传播过去曾在瓦达边说过话的人的回声。路口的人们均能听见自己过去的声音以及别人的声音,有时候,来自过去不同时候的声音恰好重叠在一起,其中的一方正是另一方的解答,于是被解答的问题留下,而答案消失……
在听完僧侣的演示之后,游客仍旧表示不解,僧侣则告诉他可以把自己还无法理解的问题告诉瓦达,直到某一天答案出现,并且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
相传在挂满香肠的厨房里,会有一种好言鼠生活其间。好言鼠平时吃饱了香肠,就开始诉说香肠想要告诉它的话以及他自己想说的话里那些未被香肠所表达的句子。
好言鼠一天吃饱了香肠就开始以唱歌的方式述说今天想要讲的话:
“我不过是一头可怜的小猪,”
这样的开头到时让好言鼠颇感吃惊,因为通常情况下他吃到的香肠都只不过是可怜的香肠。而不会是一头小猪。小猪说:
“即是没有多少回忆,但我也不甘心只做一根香肠,况且这还是我自己的肠衣。但既然我不过是一个肠衣与猪肉的混合体,那我也不介意你把我吃掉。我已经不再是小猪了,而是小猪意外的其他一种东西,我不太乐意被你吃掉,但是如果你执意要吃,我又有什么办法呢?所以你还不如多吃一些,假如多吃一些能让你感到快乐。
小猪并不知道好言鼠可以代为转述自己的食物想说的话,因此,这些话不过只有好言鼠本身和尚挂在天顶上默不作声的香肠所能听见。小猪的话还在继续:
“我不知道你会何时来吃我,我没有听见过太多故事,也许在你的午休场所逐渐靠近我的时候,我就也可以听见更多的故事,我身边的这些香肠,它们也都是鲜活的生命不是吗?
好言鼠开始疑惑自己是不是吃了不好的香肠了,并且有一种欲望想把它们吐掉。没有什么比面对一个疯子更让好言鼠感到恐惧的了。但它并没有停下,而是继续耐心地听着(对于好言鼠而言,同时也是说着):
“我的家乡在遥远的地方,我不知道我自己是怎么到这里来的,知道对我而言也没有什么意义。
你的家乡就在隔壁的养猪场,好言鼠心里想,但又说不出口(可现在恰恰是它自己的嘴巴在说啊!)
“我一想到你要吃我,我又觉得开心,又感到一阵难过……为什么,你我之间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我死去了,而你仍然活着,终有一天,你也会死去吧,但那又丝毫不能减轻我的痛苦。死去的人是我啊,而你却始终食服无忧,乐享清闲,终日卧在自己清爽的躺椅上,好从下俯瞰我们这些高悬在天花板上的肉碎?
“我只不过是一条香肠……”好言鼠没怎么听清它后面所说的话,但直到这时它才觉得事情回到了正轨。“那条会做菜的厨子……,”它在心里默念。
“……而你所作的一切不过是将我们所利用!”但谁和谁又不互相利用呢?好言鼠眨了眨眼皮。但香肠的演讲仍在继续:
“我记得罗尔和萨姆的事情,”罗尔和萨姆是之前好言鼠吃掉的两根香肠的名字,它还记得它们在自己的胃里借它的嘴所说的话。并不是很久以前。香肠们记得很少,而我记得很多,事物经过语言的转换很容易变质(通常而言,它们其实在一开始就是坏的)。在香肠与香肠之间流传的故事,借由好言鼠之口,都变为生存环境的一部分。从没有香肠说过好言鼠是不是忠实地传达了它腹中香肠的话语,人们甚至不知道是否关于香肠想说的一切其实都只是好言鼠的幻想,甚至连香肠本身也不过是一种幻想的产物。但对话仍在继续着:
“你是否知道达伊公公它们的事?”好言鼠并没有听说过名为达伊的香肠或是公猪的任何事情,它很好奇这个名字和它所伴有的故事将以什么样的方式在它身边发生。
“发生了很多事,达伊叔叔它们离开了,去了据说满是芳草地伊甸园。”满是芳草的伊甸园!听到这里无言鼠离开了,好言鼠则被从椅背上惊了起来。如果那样的梦幻花园的确存在于世,那么或许自己也可以像“达伊”?它们那样前往。它很好奇今天的小香肠还会说些什么,但那之后的述说中,它没有再提起任何关于那座可能的伊甸园的任何事情,甚至连再往后的香肠中,也没有再出现哪一只小猪曾了解过任何更加不同的伊甸园。
于是,好言鼠从某一天开始向香肠们讲述伊甸园的故事,并借助它们的想象力帮助自己想象一个更好的伊甸园。随着时间一步步地推移,好言鼠的伊甸园变得越来越完美、剔透,连它自己都无法否认这或许本就是真实的世界里。这个世界里的人们都不知晓好言鼠和它挂在厨房顶端的香肠的存在,而只是在好言鼠的叙述中度过着一种真实的生活。
好言鼠离开了,而他们中的大部分生活依旧,仿佛世界还崭崭无旧。本书的其余篇幅所描述的便是好言鼠与它的香肠们描述的世界中的数个故事。
笔者写下这篇序言的时候已是深夜,他因感到疲惫而不得不尽量精简叙述,以下即是他本人对于这部小说的看法与观点。
月光的剑
躲在月下的人很少能隐藏自己的意识活动,直到他们完整地叙述自己为止,他们的脏腑都会为月光之剑灼痛。
关于本书
这本书搜罗的是笔者于公元100年以来的废文残卷中关于他本人的故事。通常而言,这些故事的主人公会具有另外一个化名,以及不同的形象。但从任何一位观者在完整看过本书正文之后都能清楚地了解,对于书中的任何一位主人公而言,其源头都可以追溯到古往今来的作者们对于笔者形象的采携。
斗牛士
一匹斗牛通常都能轻而易举地撞死斗牛者,但通常而言,它们是战斗中负败的一端。而斗牛士巧妙地把握着自己的平衡,好让牛的怒气恰好伤不到自己,并借此趁机会将刀刃插进牛的胸腔,直至它们搅碎了牛的五脏六腑。
*本书的标题在《南都佛教传点》(王子暐,1916)中译为《法玛潭经》,在《四子尘声》(郭雯,刘皓聲等,1988)中则为《法尔潭经》。本书题目传于牛皮卷保存地的喇嘛之间,其藏文原文虽有4件传世,但标题部分皆已模糊不清。
今天看小淳和M09高强度syys就觉得世间还有这种关系真是太好了,理解着相同的事物,但是又能互相补充,各有手段。关于小醇为什么是dlx之间事情我还留有疑问但是青娥作为(被创造者)的性格我大概也已经能理解了,但是dlx,dlx到底有什么性格,他只是死了(因为关于dlx的资料可能只能在历史书里面找,因为大部分描述果然都还是在讲芳香究竟以何种方式存在。而没有人真的提到过dlx,结果到头来dlx只能成为神秘的存在,神秘的死人……)或者就是从论文当中来,好我懂了……